--想聽她叫的聲音。
灼熱的吻,流連在她的耳畔,他微啞的聲音帶了些許的濕意,撩人至極:“做一次!”
喬熏神智清明瞭點兒,她怎麼肯?
伸手抵在他身前,左右擺動著腦袋躲避著他的吻,就連嗓音都添了幾許成熟女人的軟媚:“陸澤,我們不能再做這種事情。”
但此時,陸澤哪裡忍得住?
他占著她的紅唇,理直氣壯:“怎麼不能?陸太太,我們還是合法夫妻。”
喬熏就在他懷裡。
昨晚他憋了一晚上,現在他不打算放過她了......
陸澤享受著軟玉溫香,他低了頭專注地看她,看她被他弄得手腳發軟的樣子。
男人都有劣根性,女人越是求饒,男人就越想欺負。
陸澤也不例外。
他捧高她的身子,抵住,黑眸定定鎖著她,說出來的話很騷:“嘴裡說不要,身體卻誠實極了!陸太太,真想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......蕩得不行!”
喬熏氣得要命。
一開口,聲音卻沙啞不堪:“你也好不到哪去!”
陸澤又低頭吻她。
陸澤正處在男人最好的年紀、血氣方剛,又有財富身份加持,想倒貼他的小姑娘一大把,但冇人知道他在床上的樣子。
永遠強勢!
半強迫的情事,總歸不是很愉快,喬熏一直不肯。
兩人拉扯間,門口響起敲門聲。
大概聽見裡麵動靜,傭人還是有些猶豫的,聲音也放得略低:“先生,親家奶奶打了電話過來,問太太是不是在這兒!......我怎麼回?”
臥室裡,動靜停下。
喬熏一把推開陸澤,撩了下汗濕的長髮,對著外麵說:“就說我馬上回去。”
傭人應了聲。
片刻,外麵響起腳步聲,漸行漸遠。
喬熏起身默默地整理衣服,一會兒她有些羞惱地問:“我穿來的衣服呢?”
“昨晚**的,撕了。”
陸澤靠在沙發上,也不管身上長褲半解樣子不堪,他傾身拿了煙盒和打火機,抖出一根夾在修長指間。
他的黑眸盯著喬熏。
半晌,冷嘲出聲:“衣櫃裡不是有?怎麼......不想當這個陸太太連衣服也不想沾了,那你剛纔在我身子底下不也叫得挺歡?”
喬熏不想聽他耍流氓。
她去衣帽間,挑了套最普通的衣服換上,拿了手機就要走。
陸澤卻跟著起身:“我送你!”
喬熏拒絕了:“都要離婚了,何必還這樣獻殷勤!陸澤,昨晚就當是個意外,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!”
話音落,她手腕被他捉住。
明顯,陸澤心情不太好,他冇有出聲隻是把她拽著下樓。
大廳裡,傭人正在做事情。
根本不敢多看,低頭假裝默默做事。
喬熏被陸澤丟進車裡,他跟著上車,因為心裡有氣車門都甩得很響......若是過去喬熏必定很在意,但是此時她卻隻是靠在椅背上,思忖著他大概是慾求不滿或者是在白筱筱那裡受了氣。
想起那個人,喬熏有些心堵。
她的手掌被人握住,耳畔,是陸澤淡淡的聲音:“在想什麼?”-